只要她离开陆薄言,陆薄言就会没事,他就能带着陆氏度过这次难关。
因为和陆薄言是夫妻,不管是陆氏涉嫌巨额偷税漏税,还是芳汀花园的事故调查,两起案子苏简安都不能碰,她只能借着闫队的手去了解案子的进度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别开脸,忍下心软。
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,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,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。后来又被他找到了。他虽然不吃,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,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,干脆带走了。
她坐到陆薄言的旁坐,关切的问:“听你的助理说情况很严重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妈,你们不要走……”她哀求道,“否则我就成孤儿了,我会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”
苏亦承的目光在洛小夕身上流连了片刻,“我觉得我把你拍得比较漂亮。”
结婚大半年,她自认已经十分了解陆薄言了,他的生活习惯,他的一些小怪癖,包括他的行事作风。
苏简安无暇回答,急急问:“越川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苏简安不放心,还是扶着他上楼。
苏亦承坐在病床边,不断的用棉签沾水濡shi苏简安的唇:“我的事情你就别想了,睡觉吧,睡着了就不难受了。”
像是迷茫,也像是不可置信,洛小夕无法理解的看着苏亦承。
除了闫队和江少恺几个人,警局里的同事都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苏简安,有的人更是见到她就明嘲暗讽。
曾以为这里能永远为她遮挡风雨。
苏亦承想了想,却想不出什么来,于是说:“都可以。”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趿上鞋子,回头看了陆薄言一眼,压下蠢蠢欲动的不舍,起身就要离开